舞臺燈光設計作為舞臺美術造型手段之一,需要運用舞臺燈光設備(如照明燈具、激光燈、帕燈、光束燈、效果燈、控制系統等)和技術手段,隨著劇情的發展,以光色及其變化,顯示環境、渲染氣氛,突出中心人物,創造舞臺空間感和時間感,塑造舞臺演出的外部形象,并提供必要的燈光效果。中國戲曲學院舞臺美術系2019屆本科畢業展于最近圓滿結束,科尊舞臺燈光廠家帶大家一起欣賞舞臺燈光設計專業同學們的作品吧。
《大鬧天宮》
作者參考了很多中國傳統的藝術表現樣式,最后決定以刻紙元素為基礎,融入現代的紙藝并結合《大鬧天宮》中的元素進行重新變形和設計,將它們融合貫通在舞臺場景中。在燈光設計中,除了保證要將景片打亮,更要表現出層次感,每個場景中的啟光和收光中都盡量強調位置信息,并運用燈光制作出剪影效果來凸顯鏤空的景物造型。
《陸游與唐琬》
舞臺設計提取中國私家園林當中的空間布局,提取抽象回廊小橋流水意象,高大的回廊立景與下沉式的主演區突出強調唐琬的悲劇命運。燈光設計配合多空間的舞臺,刻畫多變的空間效果。作品主要以冷藍色調為主,從開始明媚黃綠色調到后期的冷綠藍色調的細微轉變,渲染《陸游與唐琬》角色的悲劇氣氛。
《竇娥冤》
這兩點定位情感基調,整場設計風格利用能代表時代、地點這些裝飾進行每場布置,整體色調以深色壓抑感為主。如上場口的燈籠是衙門外的環境,整個大環境凄慘冷暗,下場口的桌椅和懸掛的圖案為衙門內,平臺目的要表達官場的高高在上和冷漠,以這種風格貫穿整出戲。
《紅樓二尤》
《紅樓二尤》講述的是尤二姐、尤三姐兩位女性人物在大宅院中苦命的一生。舞美構思主要是以“吃人的大宅院”為構思,以臺階和方框將她們一層層禁錮。燈光設計以空間層次、二尤的心理變化外放出來的色彩為主。
《漢宮秋》
舞臺設計的設計靈感來源于走馬燈,隱喻來往穿梭不停的事物,走馬燈的人為控制或技術控制影射出昭君命運的被迫性,把走馬燈解構重組,設計成高低不一、作為演員的兩個主要演出空間,來完成跨時間及地域的空間混合。材質和顏色分別選取的是木頭和具有死亡氣息的朱漆彩繪。昭君和漢武帝得知和番時,用全場白光來代表二人面對文武百官的提議和番王千軍萬馬的抵抗的蒼白無力,加之朱漆彩繪的柱子,渲染了悲劇的氣息。
《巴山秀才》
整體設計風格多采用帶有墨漬的半透明條屏分割空間,墨漬表達的是劇本所在的時代背景下,為官不正,本應清白的天下因為某些官員大臣的不作為出現污點;水墨畫作為天幕,并在中間進行分割,與條屏的樣式形成呼應;以及放大場景所對應的物體來暗示故事發生的地點所在。
《趙氏孤兒》
作者認為,趙家的滅門是因為當時為百姓安康的“義”,程嬰和公孫杵臼所付出的一切也是因為“義”,同時孤兒殺屠岸賈也是圍繞一個“義”,所以將“義”字轉變為斜平臺,材質和質感采用浮雕式的青銅的質感,整場演出追求簡潔拒絕繁瑣。室內場景和室外場景的轉換采用平臺的轉換和代表性元素加以象征,增加桌椅為演員提供有利于表演的支點。”
《白蛇傳》
用開啟這個故事的“油紙傘”配合各式框架結構主要想表現江南較為秀氣、精致的建筑特色。燈光設計方面,前部分展現江南煙雨下一見鐘情的美好和溫暖。中間打斗部分我多使用側光燈位突出肢體的律動感。后部分用光影做出橋的虛影在天幕上,加強物是人非的悲傷的氣氛。”
《陸游與唐琬》
在元素的選擇運用了扇子,扇子在古代文人墨客中一直是個特殊的代表物。扇子讓人聯想到古代的說書人,將個故事娓娓道來。燈表現上用光色的分割來表現對立。
《貓》
《貓》的故事發生在廢棄場,以廢棄場為主要線索,再現人類社會環境下貓生存的場景,放大整體的舞美布景。燈光以音樂為線索,根據表演的情緒變換燈光,同時利用燈珠為魅力貓升入天堂營造氣氛。
《唐婉》
作者用粉墻黛瓦的布景表現陸游與唐婉之間純潔的感情,同時參考了吳冠中的繪畫,把舞臺地面做成鏡面效果,人物景物的倒影強化了這種純潔的感受,整場的燈光十分注重層次感。由于平面布景比較多,但布景的運動又比較少,燈光作為流動語匯,對情緒的影響顯得更加重要。
《智取威虎山》
在燈光設計中運用了大量的純色對比來塑造前后空間與舞臺道具。應和了劇目中的矛盾沖擊, 其次體現了白樺樹筆直硬朗的形象。同時運用大量側光來勾勒舞美布景的體積。再運用后區天幕的純色光來塑造剪影式光影,來區分平臺上下空間,塑造人民與匪徒的人物形象與內心活動。
《名優之死》
用中國傳統建筑中筆直的梁柱結構象征劉振聲剛正不阿的形象,但密集的柱子對于鳳仙來說卻又像極了牢籠。柱子分為高中低三種柱子。在戲樓里主要使用高柱,在院落中多用中長柱,暗示四合院結構。為突出柱子的立體感層次感,并不在地面殘留影子,所以多實用側光對穿照明。